陆无祟眯着眼,忽然看见了江淮脖子上还没褪去的掐痕。
经过几天的愈合,痕迹从青色变成了靑褐色——也因此更加的显眼。
没了围巾的遮掩,这道掐痕在江淮白嫩的脖子上,几乎有些触目惊心。
陆无祟对于自己那天使了多大的力气已经没印象了。
在看见这个痕迹之后,他对于江淮所剩无几的耐心,又增加了几分。
江淮道:“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喜欢那株草,却不好意思找我要?”
陆无祟叹口气,“没有人稀罕你的草。”
他把湖草放在江淮的手心。
“剩下的另一株,已经给你放到了阳台上,”陆无祟一顿,“你的脖子,上药了吗?”
被他一提醒,江淮才想起来自己掉落的围巾。
他把围巾捡起来,有点防备似的捂住脖子,“你已经掐过一次了,好了也不给你掐第二次。”
陆无祟:“……”
他咬牙道:“我没有那么奇怪的癖好。”
江淮半信半疑,却没有放下自己的手。
陆无祟修长的手指揉了揉眉心,“上次是你突然凑近我,我才有那种反应……以后不会了。”
要是有认识陆无祟的人在场。
听见他这番言论,一定十分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