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笑着看着他道:“身为武将勋贵子弟,感觉不舒服就对了。”
此时,正是众人话音刚落的时候,徐载靖的这句话被众人听得格外清晰。
刚才一直点头的海朝阶有些疑惑的看着徐载靖道:
“靖哥儿,你说此话,是不同意陈四郎的说法了?”
看着看向自己的众多汴京勋贵六部高官子弟的眼睛,徐载靖微微一笑道:
“国虽大,好战必亡;天下虽平,忘战必危。”
不远处的申和瑞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出处,史记·平津侯主父列传”
徐载靖拱了拱手对陈四郎道:
“四郎,我父亲刚接手天武军之时,你可知有多少士卒被驱役,未在营中?”
待让过去后,徐载靖这才继续让骊驹加速的跑了起来。
徐载靖摇摇头道:“上四军怎会如此,只是有些迹象罢了。”
“那你可知,有多少士卒没见过我大周一套完整的甲胄?”
有人问道:“靖哥儿,莫非你说的东西,情况触目惊心?”
这一番动作,也让追在他后面的几个人看到了他的背影。
周围的人皆是面露惊讶,这完整的甲胄不是随处可见么?
“这要看点名册。”
路过了万胜门外的横桥,徐载靖座下的骊驹似乎身子热了,速度开始慢慢的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