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文瀞五六岁的时候,舅舅家的孩子出生了,满月宴上亲戚们都过去送礼,男人们坐在客厅里高谈阔论,nV人们聚集在卧室欢声笑语,整个家里喜气洋洋,所有人都在关注这个新生命。
庄母抱着小侄子逗弄,笑得合不拢嘴,热情的给弟妹讲了很多育儿心得,床上堆满了纸币叠成的护身符,庄文瀞凑近这个小弟弟,说自己也很喜欢,能不能让她也m0m0。
家长们笑起来让她抱抱新生儿,庄文瀞抱起弟弟不停的夸他亲他,所有人都很高兴。
听着长辈们的家长里短,在热闹祥和的气氛中她和新弟弟并头睡去,等她睡着庄母想从她紧紧攒着的手心里把侄子抱走,她SiSi抓着襁褓不肯撒手,泪水从眼角滑落,哽咽声几乎掩藏不住。
回家的路上妈妈问她为什么哭,她终于说:“你们都喜欢小弟弟就不喜欢我了。”说着眼泪又委屈的掉了下来。
庄父庄母哈哈大笑把她抱了起来,“你刚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呀。”妈妈宠溺地擦擦她的脸,“妈妈不会不喜欢你的,那毕竟是别人家孩子,妈妈最Ai的还是你。”
她终于安心甜蜜地靠进母亲怀里。
过了两天庄母把这件事当做笑话讲给弟妹听,“哈哈哈,她小孩子家家心思还挺重的。”
舅妈抱着小弟弟坐在床上,用一种高高在上而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她,语气调侃着肯定了一句,“小文这孩子心思是挺重的。”
“……”
庄文瀞僵y地站在地上,所有人都在笑她,她不明白‘心思重’的评价是在夸她还是骂她,但身T诚实的没有任何喜悦,她感觉到呼x1困难,喉咙g涩,冷汗从后背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