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
这天席歌上午就上完课,准备回家,结果滕长泽突然出现带了他。
时隔两个星期,要不是滕长泽真的按要求交给他异植,席歌都快要怀疑,那场交易是不是一场梦了。
滕长泽实验室非常偏僻。虽然席歌之前就收到了纸条,大概知道实验室的位置,但还是没有亲眼所见来得直观。
要不是滕长泽领着他进去,席歌都不敢相信,这竟然就是一间实验室。
无它,这实验室的外观,实在是......一言难尽。
不过一走进去,就又是另一番天地。
到处都是纯白色的金属,天花板上白得刺眼的灯吊下来。
到处都是冷冷的白色,席歌眯了眯眼,跟在滕长泽身后穿过这狭窄的通道。
两道完全不同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道内响起,在穿过几道金属门后,席歌终于是见到了实验室的庐山真面目。
实验室里的到处都是穿着白袍的研究人员,面对席歌的出现,他们没有露出一点讶异,甚至连头都没抬一下,注意力一直集中在手中的仪器之中。
透明的玻璃将大厅分成一个个小隔间,每个小隔间里,就有三两个研究人员。他们或盯着仪器记录数据,又或者凑在一起小声交谈着。
“往那边走。”来到这里,滕长泽的声音也变得小声起来,带着席歌穿过透明玻璃墙,要往大厅后面走去。
席歌跟着滕长泽,穿过一个个小隔间。
他忍不住,往其中一个小隔间里撇了一眼,席歌看到一个白袍手里拿这一管血,正准备用滴管取用化验。
席歌不自觉地想起,自己在医院被抽的血。
那个人手里拿的,难道就是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