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埋在深处的记忆涌进脑海。
季砚淮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变得煞白。
他抱江客星的力道不禁紧了几分,江客星不舒服的呻吟。
他慌张低头,对上江印照的目光。
就如当初,他清醒过来,看到倒在血泊中,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冰冷的像一具尸体的照照。
恐慌、愧疚、心痛交织在一起。
他不敢靠得太近,却又忍不住的接近。
他们都说,他对照照有着致命的吸引。
从他出现在江家的那一刻,才一岁的娃娃就抱着他不肯撒手。
他陪着她到十八岁,她黏着他十八年。
都说她离不开自己。
他又何尝不是。
她对自己而言,是无法触碰的禁忌,是无法言语的欢喜。
但如果这份欢喜会让她陷入危险,他宁愿永远尘封。
“小舅舅。”
季砚淮退缩了,后退半步,跟她拉开距离。
“已经很晚了,我给你们订了周围的酒店,现在送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