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好气的往自家的男人身上靠了靠。
现在还不着急,等找个机会她一定要给这个小娘皮一点儿颜色瞧瞧。
蕊儿顶着脸上火辣辣的伤痛,在灶房里一点点的处理着鸡毛。
她一边扯着鸡毛,一边掉着眼泪。
她怎么就落到了如今的这步田地呢?
见蕊儿并没有跟自己说话,顾文才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往自己的屋里走去。
一回到自己的屋里,胡绢子立刻就化为了摊烂泥,软软的倒进顾友长的怀里。
“相公,人家的脚疼,你给我揉一揉呗。”
顾友长听了便是浑身一抖,这老娘们是突然发的什么神经?
从县城回来,哪根弦搭错了是怎的?
相公……他都多少年没听过这称呼了。
好像还是二弟刚新婚不久,她听到二弟妹这么称呼二弟,便学了起来。
叫了一段时间之后,自己都不习惯,便又开始喊他当家的。
怎么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还是这老娘们儿在县城里出了什么事情,心里犯虚了?
顾友长存了个心眼儿,不动声色的回过身。
“脚肿成这样,看过大夫了没有啊?”他看似一脸担忧的低下了头,检查着胡绢子脚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