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文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顾友胜不免在心底怀疑,那张跋步床该不会是他们家想着心思给弄走了吧。
然后再在村子里一嚷嚷,好名正言顺的将那跋步床强占了。
反正是所谓的贼人偷了去,跟他们顾家长房完全没有半点关系。
这贼喊抓贼的手段,玩儿得可真高啊!
有钥匙的是他们,大喊着说床丢了的还是他们。
“大侄子也别急,还是赶快派个人,通知了顾家大侄女才是正理。”
“就是啊,文才贤侄,那床可是肖氏留下的吧。”
“听说当年肖氏临死前,不是还让你们发下重誓,不能动那张床吗?”
“对呀!肖氏还诅咒过呢,外人可不敢动那张跋步床。”
村里人都迷信这些,更何况当年他们顾家长房从肖氏手中抢走的东西何其多,她却死死的守住了跋步床,半分也不肯退让。
现如今那张床凭空消失不见了,不由得让他们更加心生畏惧。
该不会是肖氏听说自家女儿嫁得不好,突然显灵将那张跋步床给收走了吧。
一想到要派人通知顾千兰,顾文才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
可惜上次弟弟一生气,他将用剩下的那些药交给了他,这下子让他该怎么跟徐员外交待呢?
看来只有厚着脸皮再上门去求一求,也正好问问他,自己这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
打定了主意的顾文才将眼泪一抹:“是要去通知堂妹一声,毕竟那可是二婶留给她的念想。”
“叔放心,这个事就交给我了,我一定把话给她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