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老的此刻的脸上出现了层层龟裂,建忠家的刚才说了什么?已经佃出去了?
这不能吧!一点儿都没听说呀。
“建忠家的,你要是对咱们有意见、有误会,尽管提就是了,可别拿这地的事情开玩笑。”余老汉终于憋不住了,恳切的说道。
“没开玩笑,佃给四叔公家了,还是村长做的保。”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这是我们签的契书。”
顾千兰说着从袖子里(实则从空间里)将契书拿了出来,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几人的签名和手印,办得明明白白。
余老汉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便有些坐不稳。
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竟然这么早那五亩地的契书就已经签下了。
五年啊!他们家至少还得再等上五年,才能再有机会。
“当家的,你怎么样了?”钱婆子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摇摇欲坠的老头子。
“没事,咱走吧。”余老汉深吸了口气,一下子像是苍老了好几岁,吃力的扶着老婆子的手缓缓站起来说道。
夕阳早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落下了最后一丝余晖。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像一张巨大的网,渐渐笼罩着大地。
老夫妻俩互相搀扶着,深一脚浅一脚向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
看到老两口信心满满的出门,又一脸愁容的回来,老宅里的各人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都乖觉的不往上凑,免得触了二老的霉头。
也只有大房的钱芬芳母子,心中暗自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