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友长对这纸条的出现,不是不怀疑的。
可蕊儿明明已经离开,家里也没见有外人进来。
纸条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屋里的?
可眼下除了另外有人进来过,将纸条放进屋里,再没有其他可能。
他也懒得再跟这婆娘多说,略带疑惑的问道:“不是让你去给文才,擦洗换身衣裳吗?”
“你怎么又跑咱屋里去了?”
以前老婆子对长子的喜爱,可是远远超过文翰的。
自从他受伤,瘫到床上之后,那份喜爱和关心,便一天不如一天,现在更是直线下滑至谷底。
连让她进那间屋子去看一看,都快成为了奢望。
尤其在得知蕊儿逃跑之后,老婆子便越发毫不掩饰,对长子的埋怨。
“我......我还能进屋干嘛?还不是找那些药材去了!”
“当家的......那些药,你是不是都喝完了?”胡绢子看向当家的,脸上带着丝怨怼。
她可是个女人家,头顶上没有头发,万一让其他人看见,让她可怎么活呀!
“哪儿能啊!我给你留了,留了好大一碗呢!”顾友长打着哈哈,随声应付道。
看老婆子这样子,那些从吴大夫家拿回来的药材,当真不像是她给藏起来了?
可家里并没有进来外人,院门也从里面栓得严严实实的,难道药材自己长脚跑了?
“你真给我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