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发现了,这两人看着老实,可坏着呢,专讲一些不切实际的故事,两个女娃子坐在一张床上,露个脑袋眼睛忽闪忽闪的,害怕还想听。

    什么将军庙的棺材,三叉山的野人,半路上的尸背人,雪山上的雪人,乱葬岗内站起的骷髅等等。

    基本都是两人参军的时候老前辈给他们讲的,而且都是那些老前辈们亲自遇到的。

    两人那叫一个有鼻子有眼,白宝山也是听着一个新奇。

    这故事可比鬼吹灯还牛逼呢。

    咋就没有人记录一下?

    不过白宝山却是记了下来,有空写本杂谈,应该会火起来。

    白宝山也抽空讲了几个后世看到的灵异故事。

    好在这里没有外人,就搞封建迷信这一块儿每个人都得关两天禁闭再说。

    有人陪着聊天,其实时间过得挺快,转眼过了晚上12点,外面传来零星的鞭炮声音。

    迟来的大雪貌似是被鞭炮声音给唤醒了,大片大片的往下落,很快,就铺满了一地。

    就算是夜晚,看到的也是白茫茫的一片。

    鞭炮还在稀稀落落的响着,富户终究是少的,普通人家里每家买一挂鞭炮已经不错了。

    鞭炮声音只持续了不到20分钟,剩余的都是零星的小鞭炮声,估计是哪家的熊孩子在玩。

    除夕守夜已经过去,众人又聊到了大概2点,两位男同志这才出了房间。

    钱茜拉着巧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关上门钻进被窝就睡了起来。

    这个年就算是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