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走到半路,看了看自己的水桶,显然不能这么拎着回院子,别看铁皮桶普通,可这个年代也是要票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宝山在路边小树上撇了几条软树枝,把鱼串起来,挂在车上,水桶收进空间。

    报纸卷着给巧云的鞋子拿出来,夹在后座上。

    办好的自行车本子揣到漏风的兜里,拍了拍,确保不会掉出来。

    齐活,这下就好了,白宝山不可能把把柄放到别人手里。

    骑上车子快速穿梭在小巷子里,只用了10分钟,就顺着原路回到了95号。

    这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中午。

    该起来的都起来了,屋里太热,已经躺不住,只能出来乘凉,等着家里婆娘做午饭。

    白宝山这个样子出现在大院门口,几乎和拿着喇叭喊快来看我一样,没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一手鱼竿,车把上还挂着大小三条鱼,外加一辆自行车。

    不管是谁,没有看车子,而是盯着鱼,都是饿得。

    唯独闫埠贵,盯着鱼的同时,眼睛也盯上了车子。

    要不是还有点良知在,都能扑过来抢了白宝山。

    “宝山,宝山,你这鱼哪来的?”看到白宝山马上就要抬车回院子,闫埠贵最先坐不住,起来抓住了白宝山的车子不让走。

    还用手指着鱼。

    “用鱼竿在前海钓的,闫埠贵,可以让开了吗?”

    “没大没小,我是三大爷,要叫三大爷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