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卿安似乎有些诧异她竟会上前为自己擦汗,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然后冲她绽开了一个温柔的微笑,轻声道:“好,我知道了。”
一旁的晏望宸脸色沉得能滴出水。眼神若是能杀人,此时陈卿安已经死了千次万次。
他将弓丢给一旁的将晚,冷声道:“不比了,跟一个病秧子比武,没意思。”
说罢,他沉着脸,气呼呼地坐在一旁的石头台阶上。
沈悦见状,连忙走过去在晏望宸身边坐下,道:“殿下,你赢了为何还闷闷不乐?”
晏望宸的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宋温惜,他看着她与陈卿安说笑,仿佛自言自语般低声道:“我想赢的又不是这场比赛。”
他的声音虽然很轻,可沈悦还是听清了。
她眉心微蹙,顺着晏望宸的眼神看过去,发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宋温惜身上。她忽然发现,自始至终,他眼中从来都只有宋温惜一人。
沈悦暗暗咬了咬唇,脸上悄悄浮现一抹狠毒。
“既然你们不比了,闲来无事,不如我们骑骑马吧。”晏时鸢建议道,“那边有好几匹马呢。”
“可是那都是淄阳王的马匹,我们可以随便使用吗?”周书礼有些犹豫地问道。
“借他几匹马骑骑而已,不至于那么小气吧。”晏时鸢径自朝马匹走过去。
那马厩旁站着看守的士兵,晏时鸢一脸讨好地走过去,巧笑嫣然地问道:“小哥,可以借你们的马骑两圈吗?”
那士兵眼尖地瞥到了站在角落的淄阳王,眼神问询地看向他。
淄阳王在暗处微微点了点头。
于是士兵立刻应道:“公主殿下请便。不过这校场的尽头是悬崖,还请公主小心一些。”
“太好了,我知道了!”晏时鸢兴奋地朝不远处的众人挥了挥手,“快来吧,他们说我们可以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