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什么?不孕不育呗。”董奇山倒是直接,一点都不知道隐瞒患者隐私。这种事好说不好听,对男人尤其伤自尊。
“啊?他还有这毛病?”张勇胜转头看向曾国权,满眼的疑惑。
曾国权悠闲的抿了一口茶,叹息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病,平日里注意调养,一两个月就好了。他可能是年轻时不太节制,身体亏虚得厉害。省里县里的医生让他进补,结果补过头了反而更不行。”
卢天德冷笑道:“活该,一看他那个二世祖的样子,就不是个好东西。我家衍宗虽然不肖,身体也不如他亏得厉害。他那样子完全是个见风倒,动手的时候我生怕一巴掌下去直接嗝屁了。”
卢衍宗尴尬得不行,苦笑道:“叔,你说他就说他,干嘛把我扯进来。我也是有节制的好吧,那种事干多了也不好。”
卢天德瞪了侄子一眼,训斥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到处惹是生非,哪来的这种祸事。这次治好病后回去赶紧结婚生子,以后别在外面瞎混了。真要搞得不孕不育,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曾国权笑着道:“其实小卢的身体挺好的,并不显得亏虚。只是伤到了要害,治疗起来比较麻烦。白天我也是着急了,如果不用真气慢慢来,中间停一下也没大问题,这就不会有冲突了。”
白芷萱叹气道:“卢掌门,你这火气也太大了,一言不合就动手。人家那么大的官,怎么受的了这种气哦。”
卢天德心里委屈得不行,解释道:“白小姐,我虽是个粗人,但也不是浑人,待人接物的道理也是懂的。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我和小曾医生再三解释,他们都不听,而且说话特别难听,我实在忍不住。”
“他们说了啥难听的话?”张勇胜打破砂锅问到底。
“主要是那个姓钟的太过分了,仗着县长的架子狐假虎威,颐指气使的。”董奇山解释道:“我估计昨天在我们这里吃了瘪,今天故意找茬。县长那帮人都听他的,顺便帮着他出头呢。”
卢天德狠狠的道:“姓钟的最不是东西,他居然说衍宗的病治好了也是残废,哪有他这么说话的。他居然还是个医生?真是医院的败类。这里的镇卫生院居然让他来当官,好得了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