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愣了一下,白芷萱却把陈丽叫住了:“陈大校花,怎么?见了老朋友招呼不打就要走,你也太小气了吧?”
陈丽回头看了白芷萱一眼,冷冰冰的道:“白芷萱,你已经赢了,还想怎样?”
白芷萱愉快的笑道:“不想怎样,就是给你打个招呼。当初可是说好的,不论胜负,不能影响私人感情的,你可别输不起。”
陈丽冷哼道:“我愿赌服输,没什么输不起的。你也别得意,笑到最后才是笑得最好。这世上起个大早,赶个晚集的事多的很。”
白芷萱瞟了张勇胜一眼,自信的道:“你要是跟我杠上了,我就奉陪到底,咱俩走着瞧,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陈丽没有回答,狠狠的瞪了张勇胜一眼,扭头上楼去了。张勇胜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实际上他连两人认识也是现在才知道的,此时肚子里全是问题,不知该从哪里问起。
顿了一下,张勇胜才问道:“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看起来很熟悉的样子,还打了什么赌,让你赢了?”
白芷萱一拉张勇胜的胳膊,解释道:“认识很多年了吧,别忘了她是一中校花,我也是一中校花,咱俩可是竞争者。”
“你什么时候是一中校花了?”张勇胜更不明白了。
白芷萱得意的笑道:“我是住在一中的二中校花,也算一中校花。以前经常有学生往我家门缝里塞情书的,数量可不比陈丽的少。”
“你俩为这点事也争?”张勇胜有些无语,扶额道:“不对,她从来不在乎这些的,情书都被付之一炬了,有啥可争的?”
白芷萱拉着张勇胜往楼上走,解释道:“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和赵云飞本质上一样,就是个糙汉子。女人可以不在乎谁给他送情书,也不在乎情书里写什么,但绝对在乎谁没给她送,谁比她收得多。”
张勇胜摇摇头,苦笑道:“你们也太无聊,这种事也值得打赌?你俩好歹都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有点气度好不好?”
白芷萱瘪瘪嘴道:“俗话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还没个好胜心?她要是没好胜心,干嘛年年争全县第一,把所有男生踩在脚底下?”
张勇胜想了想,服气的道:“那没办法,比读书考试,这个县里就没人是她的对手。这点是公认的,你不服气也没用。”
白芷萱点点头道:“所以我就换个路子呗,对男人我可比她更有把握。就她那个骄傲冰冷的脾气,想跟我争,门都没有。”
张勇胜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试题,叹息道:“你把她得罪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把我也恨上。说不定明年的习题没了,一切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