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胜皱着眉头叹息道:“行吧,帮你一回,谁叫咱俩这么熟呢?你到底想查谁啊?多大的官?”
金凯从兜里掏出钱包,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张勇胜道:“就这人,你找人好好查查。他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估计也贪了不少钱。平时在开会时人五人六的,背地里尽下黑手,很不是东西。”
张勇胜看了看名片,惊讶道:“卧槽,你这是大手笔啊!他可是上面派下来的,听说在省里有不少关系呢。”
金凯冷笑道:“说得好像我们金家在省里没有关系一样?这年头搞煤矿铁矿的,地方上没点关系行得通么?可这家伙大嘴吃三家,而且吃相了太难看了。让他这么搞下去,我们通通饿死算了。”
张勇胜本不想参与金家在生意场上的斗争,不过想着金家财雄势大,结个善缘以后也方便些,便答应了下来。现在县里官员的名声都不太好,几乎没有不贪的,找到这人贪污的证据并不难。
金凯见张勇胜接下了这活,欣喜的道:“其实事情也简单,新月那个发小就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心中想的是他们学校的陈丽,根本不太在意新月。他和新月在一起,存粹是为了面子上好过。”
张勇胜不解道:“他不是一中学生么?一中不让谈恋爱,全县都知道。”
“所以才有面子啊。人家说是家里定好的,一中老师也没法管。反正他俩又没在一中出双入对的,学校能说啥?而且这小子成绩不错,年级排名前十,是老师眼里的香饽饽。”金凯娓娓道来。
“那你是怎么跟人撬过来的?”张勇胜打破沙锅问到底。
金凯满脸鄙视的道:“那次你在芷萱家过夜,你知道是谁告诉我的么?”
“是那小子?他怎么会知道?”张勇胜纳闷儿了。
金凯回答道:“那天晚上你们去了酒吧,撞见了白芷萱的父亲,大吵一架不欢而散。然后你送白芷萱回家,在一中过的夜,中午还在食堂吃饭。这些事他都看在眼里,主动给我打电话说的。”
张勇胜捏了捏拳头,冷哼道:“这小子有点做特务的天赋啊,盯了我老半天,都没让我发现,真不是省油的灯。”
金凯摇摇头道:“他倒不是专门盯着你们,只是在酒吧陪朋友,正好撞见了。第二天上午又在一中补课,再次撞见你俩在食堂卿卿我我的。”
张勇胜疑惑道:“他干嘛给你说这个?你俩到底是啥关系啊?”
金凯冷笑道:“他就是个小人,为了我家那点生意,拼命的巴结我。要不然我怎么会到一中食堂大闹,还不是他挑唆的。”
“他为了巴结你,就把梅新月让给你?这小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张勇胜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现在的小孩也太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