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王玄策定的话后,李慎为之一愣,这都是去年的事情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提醒他。
他在西北可不光光是送了御寒物资,还改善了都护府五万大军的伙食。
“玄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李慎问道,
“王爷,最近朝廷里有声音,有人把王爷在青海道的事情翻了出来,
说王爷在那里个人出钱给边军改善饮食,还送去了过冬的物资。
又用足球这个运动拉近与边关将士之间的关系,属于收买人心。
有人议论纪王有钱有势,如今又要掌管五万大军,若是有不臣之心必将给中原带来灾难。
还有人准备上书提醒陛下,防微杜渐。”王玄策一脸的郑重,此事非同小可。
自古以来没有兵权的造反多说为祸一方,但有兵权的造反却是生灵涂炭。
就算最后被镇压的,也会有重大损失。
李慎虽然有钱,但是只要有不臣之心,随时派几千兵就能够抄家灭族。
可是若是有钱,还手握重兵的,那就不一样了。
“放屁!还防微杜渐?这帮子混账东西,没事就琢磨本王。
本王要是想养兵还用得着去青海道?别说五万,十万二十万大军本王现在大都能养得起。”李慎气的跳脚。
“王爷,是臣没有及时说明利弊,如今秦王府的旧部已经不剩下几个人了,
卫国公闭门不出解甲归田,鄂国公观十七年,被授开府仪同三司,致仕还家,不问政务,如今在家学着演奏清商乐曲自我娱乐,极少与外人交往。
翼国公虽然还是左武卫大将军,但基本也都不问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