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枭臣懒懒笑了一声:“我不看那玩意儿,我更喜欢真枪实战的实践。”
顾倾城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你这么喜欢实践,除了我,你以前是不是和很多女人实践过?”
傅枭臣倒是很疑惑:“傅太太,是什么原因让你产生这样的想法?”
顾倾城:“你自己说你喜欢实践。”
傅枭臣:“但我可没说我跟其他女人实践过。”
顾倾城咬了咬唇:“你说你没有,但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傅枭臣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傅太太,你在吃醋吗?”
顾倾城低着头,看到脚边的一颗石子,发泄一样,伸脚就把石子踢飞了:“我没有吃醋。”
隔着电话,傅枭臣就仿佛闻到了浓浓的醋味儿。
他向她解释:“除了你,我没跟其他女人睡过。”
顾倾城:“我知道你一直都很会哄人。”
这话便是不相信他的意思,说他在哄她。
傅枭臣此时正坐在银行行长办公室里,宽阔的后背随性的靠在椅子上,修如玉骨扇的手指把玩着一个金色打火机。
他是真的好奇:“宝宝,你为什么非要认为我和其他女人发生过关系?”
顾倾城想起两个人的第一次,一幕幕旖旎的画面潮水一样涌进她的脑海里。
“当时,最开始在酒店的那次,你就很游刃有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