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桑竺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下来,十分的优雅,那样子哪里像给人治病的,好像一个行为艺术的表演。
会不自觉地让人忘记自己是在看病,而且看得出来桑竺不管是服药还是落村,动作都十分的轻柔,可见的确是站在病人的角度替对方考虑了。
即使到了这个时候,那些一起参加比赛的外国友人,仍然是在嘲讽着桑竺:就是一个劲的在说桑竺是在花拳绣腿,是形式主义。
有的人又在说,就不相信那些又黑又绿的糊糊有用,而且如果照桑竺这样治疗下去的话,病人想要走路要等到猴年马月。
这些外国的参赛选手真的是时不时就会来看一眼桑竺这边的情况,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因为这个已经分散了太多的注意力,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就因为这个原因导致他们现在治疗病人的速度也落下了很多。
而桑竺讲究的是一个望闻问切,一双眼睛从开始就一直黏在自己病人的身上似的,不管是敷药的过程,还是扎针的过程,桑竺都喜欢认真的观察着。
因为医生是可以通过病人得脸色,还有情绪,表情这些观察扎针的程度,敷药的效果。
只不过不管怎么做都会落人话柄,就好像现在桑竺过于认真的态度落在别人眼里,那些人就会忍不住的嘲笑起来,觉得桑竺肯定是因为对这个腰上无从下手,所以才露出了这样纠结的模样。
但是桑竺就当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全身心的在做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当草药全部敷上腰部,银针也全都扎好了,桑竺就彻底闲了下来,就病床面前看着病人,等待这些草药跟银针发挥效果。
而外国这些其他的参赛者还小刘在给病人检查的阶段,关键西医是需要配药的,而且有的西医直接就讲究一些开刀的方法,所以他们也终于开始认真起来了。
只不过现在认真已经太晚了,因为桑竺刚刚闲下来大约四十多分钟之后,床上的病人突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这个时候,桑竺立即上去给病人把了脉,发现这个时候病人的情况已经比刚刚没有治疗之前好了很多,很明显就感觉到血液流动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了。
于是只看见桑竺再一次的给病人敷了药,然后在病人的腰部,还有大腿根,还有颈部都扎上了银针,当所有银针都扎下去之后,顿时就只听见病人一声痛苦的呻吟……
而且之后病人也一直在呻吟着,只不过慢慢的那声音就笑了很多,最后病人竟然直接睡着了。
等病人一觉醒来,又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由于人的惯性,病人在醒来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想要翻个身子……
估计是还记得自己有腰伤,所以病人即使是下意识的想要翻身子,但是看得出来他的动作还是有些缓慢,而且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