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风疼的在地上打滚,安然踩在他的胸口上朝他又一次勃起的鸡巴扇了一巴掌。
“一边喊疼还管不住你的骚鸡巴,骚狗。”
他伸手去撕粘在睾丸上的蜜蜡,被慕承风拉住:“求你、算我求你了……慢一点撕好不好?”
慕承风知道脱毛避无可避,低声下气地求他慢点撕,可安然对他的求饶视若无睹。
“你没有权利对我提出任何要求。”
说着,没有被握住的另一只手利落撕下睾丸上的蜜蜡,填满了睾丸表面褶皱缝隙的蜜蜡在撕下来时疼痛加倍。
脱完毛的下体光洁无比,因为慕承风常年呆在室内,他的股间看上去又白又嫩,还泛着粉嫩的红色。
慕承风大张着嘴发出野兽般“呼哧呼哧”的声音,男人最重要的部位仿佛失去了知觉,他倒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眼角流出的眼泪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我们的总裁也会哭。”安然哼笑,细数他曾经犯下的错,“你自己不也会要求和你上床的女人把毛脱干净,怎么轮到自己就这么矫情。”
他踢了踢在地上躺尸的慕承风:“现在爬起来,自己把逼扣开。”
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慕承风害怕他又搞出什么花样,听话地趴在地上翘起屁股扣自己的屁眼。
经过改造的屁眼肥厚,肉嘟嘟的堆成一团,手指一碰就敏感地缩起来。
他尝试了半天也没把手指插进去,看到安然耐心尽失的神色带着哭腔说:“我、我扣不进去……”
安然皱眉,慕承风这样太影响他的任务进度。
“你确定让我来,我亲自上手可是会让你的逼变成一个永远合不上的肉洞。”
他不耐烦地说:“不要让我等太久。”
听到这话慕承风心里一紧,他见识过安然的手段,他是真的能做出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