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欺负你父亲,有意思吗?”
莱斯特被拜宜斯打横抱在怀中,夜晚的走廊格外安静,只有窗外些许虫鸣夹杂着微风拨动草木的声响,两人悠闲漫步的姿态全然看不出早前的争执和激烈性爱后的余韵,仿佛像一对在浪漫享受着夜间散步的小情侣般面色自如。
拜宜斯笑着,笑容重新变回了那个温柔待人的精灵王子:“我觉得有没有意思不重要,先生您倒是看上去挺享受的。”
莱斯特顿了一下,回以一个灿烂的笑容,脑内却再次浮现精灵王失去理性后扭曲奔溃的表情,身体诚实地光是想想就兴奋了起来。
“何况我只是想让父亲和我一样,感受到这份无需任何理由修饰的感情罢了。”
他深情注视着怀中的人,就像是在注视着什么珍宝一般。
莱斯特没想去追问他说的什么感情,对于他来说满足肉体之欲比什么都重要。
他抬手抚上拜宜斯的尖耳朵:“少说废话了,要操我吗?就现在。”
拜宜斯用收紧的臂宇作为回应。
他们甚至等不到赶回房间,精灵王子随手推开一扇走廊的门,昏暗的月光下只能隐约辨认是一间闲置的储物间,杂物占据了大量的空间,连一张床也没有。
可是对于精虫上脑的二人来说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拜宜斯把莱斯特按在一间衣柜门上低头用力地亲吻着他的耳廓,薄薄的一层皮肉下很快被他吸吮地通红,血丝在血管的间隙中清晰可见。
莱斯特从和精灵王的接洽结束后就只穿了一件衬衣,光裸的两条长腿因为姿势被迫挂在拜宜斯的腰间,脚踝交叉勾住他的身体,也无限拉近两具躯体的距离。
拜宜斯的下体从见到他被自己父亲操干得合不拢腿时就已经硬得发烫,早前维持着最后的彬彬有礼此时全部被剥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内里那个在莱斯特口中肮脏不堪的本质,遵循野兽的欲望恨不得将他吞噬入口。
莱斯特却十分享受对方如此用力而粗暴地索求自己的身体,他就喜欢看压在自己上方的人明明本该是主导者,却完全被他掌控在手中狼狈模样。
拜宜斯用牙齿撕扯开衬衣的简单束缚,同时一手迫不及待地掏出自己的性器紧紧贴上那处温暖入口。
没有过多预告酝酿,双方都渴望着粗大物体的进入,便二话不说将硕大龟头狠狠挤进还格外湿润黏糊的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