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姜铭示意的眼神往下看,黑色运动裤中央鼓涨的大山包被安桉收入眼底,呼吸一滞,下身夹着尖锐膝盖骨的肉逼骤然收紧,干燥的内裤布料被吸至内阴口,随着安桉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户口小幅度一进一出。
姜铭故意左右摇了摇膝盖,晃弄安桉内里湿热的软肉,“哥哥再不亲,我真要生气了——”
安桉后腰与下腹一酸,猛地向前弓腰,水红脸颊撞进姜铭胸口,轻悄的声音竟然透露出隐晦的期待。
“别……别生气。”
安桉闷闷地想,不知为何,脑袋渐渐变得晕乎,白皙皮肤升温,喘息都带上热意。
姜铭抬起他的下巴,凑近后居然闻见一丝甜腻的酒味,看着他水光迷离的眼睛,姜铭问:“你喝酒了?”
安桉自己也觉得不对劲,晃晃脑袋,嗓音都发了黏,“没有啊,酒好难喝,我不喜欢。今天只吃了巧克力,我第一次吃。”
姜铭:“巧克力?”
安桉:“管家叔叔给的,他真是个好人。”
听从爸爸的安排,安桉乖乖在姜铭房子里等弟弟,管家就是那时候给他吃的巧克力,酒心,度数很高。
只是姜铭的房子除了客厅,其他地方都被牢牢锁死,钥匙只在姜铭手里,安桉定时上卫生间的闹钟响起,却打不开卫生间的门。
恰巧那时,管家接到姜万林困在火中的电话,来不及交代什么,只能离开。
安桉没办法,只好自己出去找卫生间,迷路时误打误撞,在喷泉旁边遇见弟弟。
想到这里,安桉不解地询问,为什么弟弟的房间每一扇门都紧闭着,可话到嘴边却被人连着呼吸一并吞了下去。
姜铭倏然咬上他的唇,舌头探入安桉口腔,把他将要说出的话尽数搅碎。
安桉吃痛,“唔——”
姜铭垂眸,“好个屁,他不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