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表现得那么明显,楚亭山也还是没进去。他慢条斯理地打量谢仰青,从上到下,彬彬有礼的表象荡然无存,一对眼睛傲慢地居高临下。果然就如谢仰青所想,温文儒雅只是面具。
谢仰青急红眼了,又蹭了几下,抬手向下,眼睫毛颤抖地握向楚亭山的鸡巴,想往穴里吃,却被按紧,楚亭山说,“你那么骚,真的能和女人上床吗。”
“楚亭山……”谢仰青的声音嘶哑,晃着腿挣扎,“你要干就干进来。”
“我只干小母狗,你是吗?”
谢仰青瞪着他,但眼神没什么力度,像是用猫爪子勾毛线一样能勾出丝。楚亭山握了握谢仰青颇有份量的性器,捏住小一号的囊袋,谢仰青惊喘一声,马眼立刻溢出许多前列腺液。“这里水也那么多,这不是鸡巴,这是大号阴蒂。你把衣服撩起来,咬着,给我看看你的奶子。”
其实楚亭山不是没有看见过谢仰青的奶子,谢仰青宿舍偶尔裸着上半身出来,楚亭山瞥过一眼,他印象深刻,乳晕比寻常男性大上一点,粉褐色的镶在白花花的皮肉上,显眼又漂亮。谢仰青欲望上头时很听话,雾蒙蒙的眼睛盯着楚亭山,把衣服撩起。楚亭山便再次看见那个奶子,薄薄的乳肉,乳首不需要人碰就自己硬了起来,比正常状态下艳红许多。
楚亭山满意了,便奖励一样往逼穴里干,谢仰青爽得背弓起来,但是进入一半又退出,狠狠向上操过湿漉漉的贝肉和肉蒂。
头皮发麻的爽,让人战栗的空虚。没有比给饿肚子的人吃到一半又不允许人吃更恶劣的事。谢仰青哭了出来,“楚亭山,你操进来啊。”
“我只操小母狗的骚逼?你是吗?你自己扒开逼肉求我,仰青,乖乖,骚逼想被插就直说。”楚亭山微笑着说,但鸡巴极其狰狞,青筋盘附,对比鲜明。
楚大校草要是被人看见这副模样,怎么也不会有人觉得他温文尔雅。谢仰青懵懵地看着他,穴唇也眷恋地舔着他的龟头,一穴的淫液除了沾湿被单,全在楚亭山那根长度傲人的鸡巴上。没几分钟,谢仰青很没骨气地把小巧的逼穴扒开,露出红嫩多汁、淫水勾连的肉腔。
“……操我,求你,我要死了。”
“按我说得说。”楚亭山把玩着他的卵蛋,皮笑肉不笑。
“求你……操进来,嗯,小母狗的…骚逼。”谢仰青喘着说完了,好像非常难堪,声音犹豫又含糊。楚亭山掐着谢仰青腿根,非常果断地直接干入深处,凿到细嫩的宫口肉。谢仰青发着抖哑声呜咽,穴肉几乎被撑到透明,细微的疼痛和酸胀立马跟着巨大的满足,他的鸡巴一颤,精液就溢了出来。
射精后的不应期很快被操逼的快感滚过去,谢仰青的穴很紧,紧得楚亭山皱眉,不得不大力撞进去,把床撞得摇摇欲坠。谢仰青仰着头嗯啊起来,一幅被操爽的表情,醴水混着汗液、泪液,把下颚弄得覆着晶透感。楚亭山提着腰,一边操一边问,“以前你和女朋友们上床,是不是都是她们玩你的逼才把你玩得那么淫荡?”
被干得嗯嗯啊啊的谢仰青听到这话,挨操的小肉逼痉挛地收缩,吃得楚亭山头皮发麻,叹出一口气,他重重一撞,撞到他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也就是柔软的宫口处,每次那里被操到,谢仰青的颤抖会变得格外厉害,滑湿的穴会淅淅沥沥地淌出水。他微笑问,“反应那么激烈,被我说中了?”
或许是因为从前和现在的对比反差太大,但谢仰青说不出口,他很快就被操射第二次,接近透明的精液溅在小腹。第二次不应期来到,他又哑声哭喊起来,“别你妈操了。”
楚亭山的鸡巴本在外一截干不进去,就在刚才,他撬开了谢仰青咬紧的子宫,没有任何温柔可言地大力干入这柔软脆弱的地方。楚亭山挑了个眉,“还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