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谢迢说。楚亭山笑起来,“你那么想我啊。”
然后鸡巴抽出,换下一根,每十下,刚勾到快感的苗头,就浅尝即止地停下,操到后面谢仰青已经开始胡乱猜测了。最后谢仰青已经被肏得受不了了,带着哭腔,“不玩了,求你们,直接操进来…”
谢仰青的嘴唇湿红,楚亭山的手探上去,沿着轮廓摩挲。他微笑道:“那叫爸爸。”
他的眼罩被撤下,眼波流动,眼睫毛湿得揪成一团,嚅嗫地轻声唤道:“爸爸…”
腿被叠起来,膝盖顶到了谢仰青的胸膛前,明戎撑开前面的肉穴,楚亭山伸手,捏着滑红翘烫的女蒂,把玩,指甲尖划过淌水的尿孔,鸡巴往后穴的肉腔内怼。
后穴每次进都困难,犹如抗拒,又犹如太馋了吸得大力。楚亭山操入前列腺,脂红的穴眼被他操开,白腻的臀肉犹如会流动一样打颤。两个鸡巴隔着薄薄的肉层,相互摩擦地开始一前一后操干。谢仰青的穴肠在抽插间滚落下几乎溺人的骚水,下面两张嘴发洪,上面的嘴也不忘发浪。仰着头,脖颈绷出漂亮的曲线,呜呜咽咽地浪叫求饶,被绳子捆住的手青筋蜿蜒暴起。
忽然,声音拔高,肉穴痉挛得吮紧两根鸡巴,明戎头皮发麻,水液泄在明戎的鸡巴上,高潮的肉逼好像张嘴,又吸又含,把明戎硬生生吸到高潮。
明戎尴尬得退下,谢迢扶着鸡巴,替换上明戎。
谢迢粗紫青筋突起的鸡巴蹭了蹭从雌穴里冒出的精液和淫水,把鸡巴润得油光可惧,他分开滑湿的阴唇,长驱直入,破入可怜的宫颈。叠套的子宫被奸透。干到后面,谢仰青几乎迷糊,乱叫名字,双腿乱晃,水喷到了地面,糊满被撑开的肉缝。
亮晶晶的、骚水满地。
谢仰青最后哭不出声音了,他的性器硬起,晃来晃去,又被人换了个姿势,后入压在地上操。项圈上的狗链没被解下,被谢迢握在手中,被迫向后仰头,粗长的鸡巴每次都从后撞入,虬结碾过宫口或是前列腺,腰不断发抖。
楚亭山喘着气问:“小母狗,爽吗,被肏得爽不爽。”
谢仰青仰头,面容都是湿得,泪水、汗水,薄红的肌肤,他哭,“爽……操得爽死了……呃唔…顶死我了……”
明戎又硬起来的性器蹭到谢仰青嘴边,谢仰青一下子收了声,低头,自觉乖巧地含深,但呆呆地不知道舔弄,显然已经失神,任由双腿大张,淌出被干出细泡沫的水液,淋湿地面,溢出腥臊甜腻的气味。
不知道第几次高潮,附带潮吹,尿穴淋下细流,浑身上下都被玩得湿透。
银色的狗链落在背上,脖颈纤细,蝴蝶骨崎岖地突起,脊背凹陷,两个浅浅的腰窝被扣在手中。几人不动声色地看着,楚亭山从一边抽出一支专门在身上写字的笔。
在背上写下端正的肉便器直指下面两个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