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间里,坤泽的信香只有凑近颈部才能闻到淡淡的一点。只有处于雨露期的坤泽才会释放如此大量的信香。
也就是说,这位、刘皇叔、其实、是个、坤泽、而且、还、发情了。
怪不得身为乾元的二爷涨红了本来就很红的脸跑到了大门口。
悬鱼没有性别歧视,在得知刘备是坤泽时她对这位敢打敢拼的平原令感官更好了。但她实在不想被别人误会自己的性别,于是急忙秃噜出来一大段话来:“我真的只是个庸和而已,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能闻出信香,但没有雨露期没有情热期的我肯定不是坤泽或乾元。”
田豫点了点头,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倒是三将军还一脸不信。
“悬鱼不必隐瞒!千万不要以为坤泽就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业了!”张飞正色道,“大兄虽是坤泽,但却不输给天下任何一个乾元的!”
悬鱼疯狂摆手:“真的!如果三将军不信的话,可以让二将军可以对小人放信香!”
这个世界的生理常识——乾元的信香可以诱使未被标记的坤泽假性发情。
三爷看来是信了,而且并没有去找二爷来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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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练了士兵十几日后,主公带着几个亲卫,骑着马溜溜达达地来到陆悬鱼军营里准备检验这段时间的训练成果了。
首先是列阵,舞兵器,她的士兵们在不上战场时耍的花架子还是很唬人的。
比起十几天前排队都排不好的情况,这难道不算是一种进步吗……
实战演练时奇迹并没有发生,即使悬鱼找的是附近看起来最好欺负的一股流寇。
那贼子只是用钝的不行的刀那么一比划,他面前的士兵立刻就跳开了,还撞倒了同袍!
那个士兵只是胳膊破了个小口,就哀嚎着窜到了后方!
悬鱼痛苦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