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袁柄甄贼喊捉贼的意图就很明确了。”上官厉从门口踱进来,挑了个最远的凳子坐下,“要么他来试探一下我们知道到什么程度了,要么先来大人这备个案,将来出了事,他算是有个人证。”
“那关键点就在于,沐王的目的是什么了?”方景云有些泄气,无法预判,那就意味着要等他们先犯一次错了。
“还有,追根溯源,既然金钗很重要,那么金钗的来源也是一个线索。”上官厉道。
沈相点头,表示同意,于是让沈莱将金钗的来历又说了一遍。
太师捋着胡子,“从第一任沐王开始到现在,沐府不过百年历史,能用的了南珠的,只能是老沐王,袁青。”
“应该是,从莱儿他们带回的手稿时间对的上。”沈相道。
“也可能是沐王的朋友,因为泰合棠掌柜的说,是受一位富商朋友的委托。”苏淮道。
“富商?袁青当兵前一直跟着当地的老乞丐生活,不会有富商朋友,当兵之后一直到建功立业被封沐王,都一直打仗,也不会有什么富商朋友。”沈相道。
“这位富商朋友是谜,金钗也是谜,那根据逻辑学,这位朋友和金钗十有八九有联系。”上官厉道。
“沐府百年,金钗都没有现世,那现在突然现世不会是无缘无故的,那原因无非是两个,要是损人,要么利己。”太师在揣摩别人心理上一项颇有建树。
“那么到底是损人,还是利己呢?”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那究竟是损人还是利己呢?
……
一时无语,突然听见,上官厉捧着茶杯呼噜噜的喝了一口,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好了好了,三天后就是皇上的寿辰,按照流程,中午皇上会在后花园宴请群臣,晚上才是宴请外臣,下午戏班子进场唱戏,有的外臣下午就会进宫,到时候你们也进去看看吧!”太师做发言总结。
“这几天没事,你们都出去玩玩吧!”太师往外轰几人,方景云回屋继续读圣贤书了,三天后第一次面圣,要留下好印象。
“我师父传信说打算在京城买一间商铺,让我先去瞧瞧位置。”沈莱拉着苏淮,“苏兄跟我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