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夸张，但态度还不错。
“虞然同学？”封晋在虞然面前弯下腰，视线与前额齐平，笃定地说：“我们好像见过吧。”
虞然顿时将头压得更低，后颈的脊椎骨微微凸起，崩成一段紧俏的弧线。
“封”也算比较罕见的姓氏，名字后面还都跟的朝代名。
一开始怎么就没把封晋和封隋想到一块去呢？
他眼皮艰难地眨动两下，头还没抬起来，已经向后退了半步。
准备跑。
“去年暑假，东山岛的周家别墅。”封晋直直地盯着他，一字一顿，试图勾起他的回忆，“和宁的生日宴，你送了双球鞋给他。”
封隋嫌弃地插了一句：“呵，周和宁也他妈的是个傻逼。”
虞然闻言撑了半天的肩膀终于耷下来，他抬起脸，强行挤出个有些僵硬的笑。
实际上他压根不认识周和宁。
“别紧张，我不吃人。”封晋终于近距离看清他的脸。
眼白血丝密布，围抱着中间琥珀色的瞳仁，眼里藏着朵耐冬花般。
他是几天几夜没休息？
脸上又是淤痕又是红肿的，像钝器划出来的，都放任不管？
这要是搁封隋身上，他能在医院住到疤痕全消。
封晋暂时压下这些思绪，眼尾轻扬：“这些都是封隋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