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绿盎处理好伤口以后,被推到了病房吊消炎针。
霍权宗已经不见了,白绿盎撇了撇嘴,掏出手机控诉他:“你好无情好冷漠,说走就走,连个招呼都不打,好歹我们相识一场,而且还曾经共患难。”
消息刚发出去,短信提示音突然从门口响了起来。
白绿盎艰难地扭过头去,看到霍权宗拿着手机正站在病房门口。
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之前被尖刀划破袖口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整整齐齐,一丝不苟。
霍权宗并没有走进来,她只能一直歪着脖子看着他,白绿盎想,她现在这个姿势脸上的表情肯定很扭曲,不然他为什么又皱眉看着自己。
“嘿嘿,我还以为你走了,原来是去换衣服了。”
“嗯。”
“你过来啊,我有话想跟你说。”
霍权宗迈开长腿走进来,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以后,才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说吧。”
白绿盎笑眯眯地说:“怎么说你今天也救了我,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以身相许怎么样?”
此时正是夕阳落山的时候,金红色的余晖从病房的窗户照进来,将男人漆黑的瞳孔都渡上了一层金色,他垂眸看着她,倾身向前,“你这是恩将仇报。”
“……”
啊啊啊啊啊这个男人真的气死人了,怎么就是撩不动!白绿盎气成河豚。
在霍权宗走后很长一段时间,白绿盎都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质疑。
以前她不是很受欢迎的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就能对自己的撩拨不动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