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啼立马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站好。
“小公子,我没念过书,但我最尊敬读书人,我听人说,你现在可算是大燕学问最高的年轻人了,他跟着你,肯定不会有错,因此他若是有顽劣行径,您打也打得,骂也骂的,就是打残打死,我也无二话!”朱角十分认真的说道。
沈毅愣住了,然后赶紧摇头。
“朱世伯,这可不妥,我和朱啼兄虽然一见如故,毕竟认识时间短,怎可……。”
朱角眼睛一瞪,朱啼立马就跪了下来,然后口称哥哥。
“现在你就算他的结拜哥哥了,八拜之交吗,杀了他都无事,小公子也放宽心,我朱角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自问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谁好谁坏,孰轻孰重,我是分得清的。”
沈毅有些无奈,只好点头答应。
朱啼倒是十分听话,站起身来后,就站在了沈毅身后。
“可几万头的猪羊,要怎么赶到扬州去呢?”沈毅有些不放心,所以问道。
“呵呵,这个就不劳小公子费心了,到时候,您就知道了!”朱角呵呵笑道。沈毅走了,临走的时候,朱角硬塞给沈毅十根金条,并说明了,这是朱啼拜他为哥哥的谢礼。
沈毅推辞不过,只好收下了。
而此刻,在洪禅的府上。
公孙玉正暗自咬牙,在花亭中等待。
果然不出所料,洪禅的人在知道公孙家无力偿还欠款后,便如同见了血的狼群一样,蜂拥而至,硬逼着公孙然还钱。
公孙然哪里有钱还?
吓得躲在后宅不敢出来。
公孙玲琅更是不知道躲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