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凤安一时被楚烆的话堵的不知该怎么回,他怎么就废话了,这不是他问的吗?
不过他可不敢说,惹不起他还躲不起吗?
“臣孤家寡人,想来是不懂该如何哄人的。”
萧凤安叹口气,楚烆收回目光,没再说什么。
回上京,要过宛城,谷梁郡和玉良关,宛城距离官州还有一段时间,楚烆说不急,所以他们也没有急着赶路,只在天黑之前到达驿站就行。
这段路,崔滢倒是没有再吐,她偷偷的给自己把脉,不知为何,脉象微弱之后又会变得强劲,最后依旧还是第一次大夫诊脉的结果。
喜脉无疑。
这脉象当真是怪。
谢微星早就靠在一旁睡了过去,崔滢摇摇头,从袖子里将那封信拿出来,不用看她都知道写的什么,这封面上的字迹她可太熟悉了。
是孟金翠的字迹。
她拆都没拆,将信撕毁丢到了车窗外。
夜间,马车赶到了下一个驿站,崔滢轻轻拍了拍谢微星,小姑娘睡得迷迷糊糊的,萧凤安等在外面,见到这一幕,对着崔滢轻摇头。
“臣来吧。”
他将谢微星抱起来朝着驿站走去,崔滢看着这一幕,低头扶着马车的边框便要走下去,视线内伸出来一只手,她抬头,对上了楚烆看来的目光。
“小心。”
楚烆的声音带着温柔,低沉而又磁性,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从那日他逼着她握着匕首杀他时,似乎一切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