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滢到底是连晚饭都没吃上,她气急了却只能在他肩膀上落下一个咬痕,反而惹了楚烆折腾的更狠。
“楚烆!”
“以下犯上,该罚。”
他的手落在崔滢的脖颈上,她的锁骨处已经落满了他的吻痕和咬痕,深浅不一,可见刚刚两人有多激烈。
崔滢也没想到,这一开了荤的楚烆,竟然毫无节制。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崔滢都快感觉自己的身子散了架,不过身上倒是没有了那种黏腻的感觉,那处也有股冰凉的感觉,像是被上过药一般。
“娘娘起身了吗?”
琥珀站在外面看着被帷幔包围的床上坐起一个人影,她放轻声音问了句,崔滢嗯了声。
“昨夜殿下喂了娘娘些参汤,想着娘娘今早起来会饿,小厨房的炉子上正煨着些汤羹。”
她上前将帷幔撩起,里头的崔滢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衣裳,还是楚烆的,宽大的衣裳随着她起身的动作滑落,露出身上的痕迹。
琥珀一惊,坐到床边替她拢住衣裳:“姑娘受苦了。”
“琥珀,你不怪我吗?”
崔滢抬眼看向琥珀,如果不是自己逃跑,也不会连累她受罚。
“不怪姑娘,殿下的脾气秉性,整个大朔谁人不知,倘若不是姑娘,恐怕奴婢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奴婢去给姑娘拿药。”
琥珀笑了下,她是马家的家生子,马超阳倒台,她只会被冲入教坊司成为花楼里的姑娘任人磋磨,如今殿下让她来照顾姑娘,她还觉得这是她的福气呢。
姑娘脾气好,性子也好,就是命不好,成了太子妾,瞧姑娘身上的痕迹,只怕太子在那事上也是十分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