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那点委婉的拒绝都不用明白,双方就已经知道了结果。
还坐在咖啡厅中的小队长一见李牧丧着脸的模样,叹了一口气,上前安慰地拍了拍友人的肩膀。
“别垂头丧气的了,看开点,你看我不也没成功吗?”小队长拿着自己的伤口说。
李牧:“……”
李牧到嘴的话都不知道该说不说,他好气地踹了还嬉皮笑脸的小队长一脚,“她那里算是明确拒绝我了,你说都没有说!”
小队长被他踹了依旧我行我素,他们闹够了之后,他才缓缓开口:“她知道我们对她有意思,不然话里话外她不会强调那么多遍‘朋友’了。”
“你知道你干嘛不跟我说啊!”李牧一想到刚才的画面,脸就不自觉烧了起来。
“我这不是为了不让你留遗憾吗。”
这头小队长对李牧的开导,曲霁月是不知道了,她现在正被兰屹舟逮住质问。
说是质问其实也不算是,最多是醋坛子打翻了,主人也置之不理,导致醋都“发酸”的厉害了。
气宇轩昂的俊脸上充满了闷气,连带着抱着少女的怀抱都是那么的失态、烦闷。
“我也想要胸针。”
兰屹舟厚薄适中的唇瓣,在她唇齿之间厮磨着,朱红色的眼眸含着炽热的火焰,仿佛要把曲霁月都灼烧了一样。
“你只要帮我挑个就好了,我自己掏钱。”
他说完时,曲霁月脑袋卡壳了一瞬,忍俊不禁大笑道:“老师,你真的是……该怎么说你好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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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错字晚期小鹤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