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特殊时刻还得靠她。
曲霁月望着近在迟尺的男人,她伸出柔软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
她把男人的脖颈朝她的方向压了一下,两人的鼻尖碰在一块,她纤长的睫毛扫过男人的脸庞,带过一丝痒意。
“那我的牧师先生告诉我怎么样?”谎言正处在支离破碎的阶段,她仍旧笑的开怀。男人修长有力的手臂一只撑在床铺上,另一只手钳制住她的腰肢,把她牢牢控制在他的范围中。
“菲茨杰拉德·威尔伯。”牧师躲避了她的笑眼,温吞道:“记住了,可别忘记。”
曲霁月贴在他的耳骨上,柔软湿润,她尾音拉长、上挑,“菲茨杰拉德~”
如此负距离的碰触,让从未亲密接触过除母亲以外女性的牧师,第一次慌乱不已,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
“罗、罗斯柴尔德女士!”
女人笑的春风得意,“亲爱的,喊我怎么生疏,我会生气的喔。”
“曲霁月是我的名字。”她深情款款,“宝贝,我想你念我阿月。”
菲茨杰拉德没有说话,他闭着双眼,仿佛不去看,就不会深陷其中。她瞧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年轻的女士看了一眼手表,猛的站起来,糟糕超时了,来之前让司机等她一个小时,现在都过去半个钟了。
以司机的性子应该会通知阿德勒的,真是美色误人啊……
她急匆匆的推开菲茨杰拉德,忙不迭的说话。
“菲茨杰拉德,等我下次再来找你,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牧师若有所思的扭了扭脖颈,恢复笔直的身姿,他目光扫过她的小腿肚。
“走的倒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