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叛变，他直接把自己的程序更改，险些让他登上了帝国的王座，这件事几乎轰动一时，成为那个世纪的巨大耻辱。
一个AI登上王座，简直就是在嘲笑着那届皇室的愚蠢。
曲霁月眼中浮现出一丝淡薄的暗光，看来得先教他什么是俯首。
“那你没被销毁吗？”她实在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大胆居然敢把类人AI摆在货架上。
闻烛笑了，冷的无机质的微笑，“那个世纪侥幸存活下来的疯子。”
“那可真是个疯子，敢把你摆在货架上。”女孩海藻般浓密微瞧的黑发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她手肘撑在膝盖上，下巴磕在手心上，“心真大。”
男人摇了摇头，否认了她的话，“他把我创造出来后，死了。”
曲霁月警惕地抬眸，“你动的手？”
对面的AI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想，忽略掉突如其来的些许闷气，“他把创造出我当成执念，他身体的负荷能量很大，当目标达成的那一刻，已经没有足够的能量能坚持他活下去了。”
“多谢你的坦诚。”少女的眼眸璀着笑，鲜活明艳的气息跳动在她周身，男人仅仅只是触及到她这一幕，呼吸频率都变了。
他现在的解释，已经把她最开始想问的那句‘为什么喜欢观察别人的情绪’的答案说出口了。
普遍的AI情绪板块不说有千种，但也有百种的。
而闻烛只有四个。
喜怒哀乐。
这种情况，但凡是个AI都会去做跟闻烛一样的事情，观察人类情绪。
“既然你说了这么多，也给了我这么好的解释……”曲霁月意味深长地注视着他俊雅的面孔，“那我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在你的情绪板块刚刚的情绪应该划分在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