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曲霁月笑了笑，问道：“你有没有无聊过？”
很普通的问题，在这个普通的夜晚中，发生了质的变化。
闻烛：“有过。”
曲霁月模样困惑：“那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看书。”曲霁月点了点头，再次问了个没里头的问题：“你接吻过吗？虽说这样冒昧了，不过我确实很想知道。”
闻烛皱眉，俊雅的面孔下藏匿着不悦，“你觉得AI接吻过吗？”
曲霁月：“别的我不知道，不过你嘛……上一次的吻不算吗？”
男人沉默，只是房间里面蓦地有些冷，但又多了一些别的东西，灰眸子如幽深的潭水紧紧锁在曲霁月身上。
“好吧，果然是冒犯到你了。”曲霁月歉意道。
“你问这些做什么？”
“有用吧。”少女把脑袋仰在椅子上面，脑袋后移，“既然你不说，那我猜咯。”
“你应该是初吻，没有喜欢的人。”
闻烛：“……”他的笑容在黑暗中愈发有些恐怖：“除了情趣类的，所以AI都这样。”
他这句话，意思就是：所以你在说什么废话？
曲霁月脸微红发烫，她猛的“咳咳”了几声，“别介意别介意，我比较喜欢说废话哈哈。”
闻烛直勾勾地盯着她漆黑的水眸：“你想做什么直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