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停车场上来,鲁戴毕恭毕敬地跟着欧阳静姝。
从电梯上至一楼,按照原计划在一楼外用洗手间溜达一圈,据说手表是在这个洗手间洗手被偷的。
时间快到一点,大部分饭局基本接近尾声,洗手间化妆台前摩肩接踵,换了一批,美女们手持着粉饼口红补妆,素面朝天的欧阳静姝格格不入。
以她不敏锐的第六感,感受了一下,应该没有白方他们想要找的人。
于是,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把手表取下来放在洗手台洗手,鲁戴不赞同看了她扫一眼。
补妆的其他人看了一眼,又收回眼神,欧阳静姝尽量拖延洗手时间,七步洗手法反复洗了两次,指腹的皮肤微微发皱。
“小姐,董事长让我们回家,”鲁戴小声说。
欧阳静姝不耐烦甩甩手,转身离开洗手台,假装忘记手表,而实际上鲁戴余光一直注视手表。
“女士你的手表,”之前站在欧阳静姝身边的穿着黑色无袖长款硬面料连衣裙,绑着丸子头的美女,似笑非笑地开口喊道,“这么贵的手表,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不过再贵重的手机也有价格,而其他东西就不一样了。”
她说完拿着手表,交给欧阳静姝,旋即离开洗手间,裙摆摇曳生姿,浓密的头发,丸子头鼓鼓的,中间的有颗大珍珠,从光泽上分辨,有点像澳白。
欧阳静姝和鲁戴交换眼神,两人都感觉对方话里有话,没有任何证据,只是单纯的第六感。
如果对方真的有问题,为什么会明晃晃提示?
欧阳静姝看了刻字位置,是她的英文名没错,表没有被掉包。她对这位风情万种的女士有种说不出的违和,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真当她们准备开门离开。
洗手台方向传来尖叫,“我的手表不见了。”
鲁戴立刻跑过去察看情况,欧阳静姝跑到门口四下观望,之前那个女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