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芙蓉出阁这日，宋瑛早早就同柳凌燕一家去了。
“常音郡主，到——”
他们先是向伯爵夫妇道了贺，随后去了后院找朱芙蓉。
“新娘子今日真美。”
朱芙蓉正在画面妆，见着她俩来了，忙高兴地叫她们进屋。
宋瑛玩笑道：“可算是把你嫁出去了。”
柳凌燕：“新郎什么时候来呀？”
“他府上离我府有些远，估摸着要两个时辰，反正还早呢，你们陪陪我呗。”
面妆画完，朱芙蓉招手让宋瑛和柳凌燕靠近些说话。
“你们成亲那晚……晚上是怎么做的？”
还以为她要问什么，原来竟是这个问题。
柳凌燕倒不扭捏，就像聊寻常事儿地说道：“怎么？你府里的嬷嬷事前没教你？”
朱芙蓉因着上了妆，白里透红更红了，“教是教了，但是我、我又、到时候还是会不好意思嘛……就想问问你们一开始，是、是谁先……动的？”
“很简单啊。”柳凌燕聊这些就跟聊今日天气如何一样，“看你男人什么性格，我男人性子内向，我推倒的他。”
朱芙蓉哦哦点头，又看向宋瑛。
“都说当兵的男人那事儿又直又猛，你家将军他……”
宋瑛回想新婚之夜，淡定描述，“我家霍臻挺啰嗦的，开始是我动的他，然后就他自己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