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韩千里便开始解释。

    因为长期在江城做生意的缘故,他在警局里也认识不少人。

    刚刚打电话问了一圈,了解了一些只言片语。

    被丁玉山挑断手脚筋的这伙人,都不是普通人,父母几乎都是体制内的。

    其中有一人叫唐峰,父亲是大学的教授,母亲是江城师范的副校长,他亲舅赫然就是山鸿区分局的局长。

    事情棘手了。

    江城师范的副校长,别看只是一个大学校长,但行政级别高的离谱,是副厅级。

    韩千里叼着烟,眉头紧锁,“小跃,咱就别蹚这趟浑水了。”

    自古以来,民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

    得罪了这伙人,在江城会寸步难行。

    再说,丁玉山伤人在先,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已经无力回天。

    只怪丁玉山太冲动,动不动就用刀子,这下闯了弥天大祸。

    “千里哥,这件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私了呢?”江跃轻声问道,人肯定是要捞的。

    按照法律,一旦涉嫌故意伤害了,哪怕是未遂,都涉嫌刑事犯罪,哪怕是受害者答应私了,也不行,必须将由当地公安机关向法院提起诉讼。

    但万事无绝对。

    韩千里思索一二,“很难。”

    江跃点点头,不管如何,他都得捞一捞这个丁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