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容寻眼神锐利如刀落在了二人身上,“看来你们要同我去东厂走一遭了。”
此等骇人听闻的事情,他们居然做的出来。
妇人和男子虽然不知晓东厂是何等地界,但是唯恐被打入大牢,相视一眼都慌张的颤抖起来。
“说,这件事是不是同张瑞有关?”
老夫人的疯癫与张瑞的失踪脱不了干系,若这其中有什么隐情,他们母子不可能不知道。
听了司念音的威胁,男子跪在地上回答:“我们只不过是打了她几鞭子而已,她自己摔倒在地撞到了桌子,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啊。”
“是啊,那老夫人平日里疯疯癫癫找儿子就罢了,那天竟然拿着刀说如果我们不把张瑞交出来,就要砍死我们,我们不过是自保......”
妇人的声音愈发弱了下来,大抵她也不相信自己的这般说辞。
没想到事到如今他们居然还能说谎。
司念音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谎话,“张瑞的失踪看来同你们有莫大的关系,如今又害得老夫人惨死,真是罪加一等!”
说罢她看向容寻说:“督主,这二人按照律法,是要如何处置?”
“砍头,凌迟而死。”容寻冷肃道。
闻此妇人惊吓的瘫坐在地,那男子急忙去扶她。
大抵是思来想去还是保命要紧,所以他丝毫没有了之前那般盛气的模样,跪地爬过来祈求:“这件事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千万别送我们去见官啊。”
“无关?那老人身上和肾脏上的伤如何解释?”
男子眼睛一转,慌不择言解释:“自从我爹失踪后,她就疯了,我们不得不用鞭子来辖制住她,不然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爹的失踪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他抛下我们不知所踪,我们还想找他呢。”
司念音眼下已经没有心思听他们模棱两可的回答,而且很直接走到了妇人面前,摘下了她的金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