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哪家投行的人每天准点准时下班，就说明这家投行的业绩已经差到了随时可能要倒闭的地步。
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时，忽然听到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辛苦大家了，这个时候都还在忙，祁总刚好路过公司，给大家点了宵夜，来吃点儿吧！”
是Joanna。
隋烟抬头看过去，Joanna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推车，和外卖小哥一起弄了非常丰盛的宵夜送进来。
众人立刻放下手头工作，欢呼道谢。
“隋经理，这是您的。”Joanna差不多分完后，特意叫隋烟，还把宵夜放到她桌上，眨了眨眼。
“谢谢。”
Joanna声音很小：“不客气，祁总特意吩咐过。”
隋烟看着Joanna的眼睛，心跳骤然加速了。
Joanna知道多少关于自己和祁景序如今的关系？
Joanna在他身边工作，应该多多少少都有所察觉，即便祁景序不直接告诉她，也会发现异常。
好在，祁景序能留在身边的人，肯定会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隋烟倒是不用担心Joanna会把自己与祁景序的事情传出去。
隋烟打开外卖袋子，祁景序送来的宵夜是公司附近的餐厅，单价不便宜，人均至少一百往上。
祁景序请这顿宵夜实在有些破费，不过以他的年薪来换算……这点钱也就不算什么了
微信里又弹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