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夫查阅了战马的饲养记录,整整六年,我们整个乞塔就少了四万匹战马?”
“右相大人,您可别告诉我,咱们的这位太仆六年养死了四万匹马!”
听到萧万山这话,耶律信的脸皮不自觉抽了抽。
“那是他自己干的,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听到耶律信这么说,不少部落的首领纷纷开始窃窃私语。
“行就算这件事跟你右相无关,那三司使司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大家都知道三司使司是负责宫廷财务的,老夫记得去年曾有人开采过一块人头大小的狗头金,为此老可汗还特意命三司使
司严加看管,可现在库房里根本找不到这件东西。”
“另外,这六年内国库里的金子足足少了四分之一,你又作何解释?”
看着耶律信吃瘪,萧万山是越说越爽,他之所以能查到这些,全都是秦云说的。
秦厉把盐和铁矿卖给乞塔,乞塔总得回报点什么。
除了战马,那便只有黄金。
只不过这些生意只能做不能说,一旦说出来,根本就解释不清楚。
“本相为什么要解释?”
“萧万山,你只是左贤王,只负责军务,有什么资格插手宫廷内务?”
看着越说越起劲的萧万山,耶律信后槽牙直咬。
“右相,老夫只是合理怀疑,毕竟这些东西可都是老可汗留下的,不仅是我,诸位首领想知道实情难道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