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一声闷哼,重重摔在地上,只觉五脏六腑都移位了似的疼痛难忍。
他勉强抬头看去,视线恍惚中隐约可以看到,那五人已经再度围了上来。
其中一人手持短刃,指着陈瀚冷笑出声:“这小子断我和大哥一人一臂,我要把他削成人彘。”
听到女人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公孙长月。
陈瀚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和疼痛。
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让公孙家五人为之愣了愣神。
只见陈瀚手中握着的墨刃,不断开始刺向自己的胸口,腹部,甚至是头部。
公孙念祖惊呼一声,“别让他自尽!”
然而还没等他们有所动作,陈瀚扑哧一声,猛地喷出一口黑血。
继而身形再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他的速度太快了,其他人根本来不及反应,甚至不清楚刚刚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
几十米外,陈瀚斜靠在一棵巨树后面,大口喘着粗气。
刚刚的局面实在太过凶险,他来不及取出金针,只能以墨刃的尖端当成金针来用。
这对力度和精准度的把控,简直达到了骇人听闻的难度。
况且墨刃刃峰比金针宽厚太多,每一次扎下去,都是割裂皮肉才能触及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