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坊里酿造的醉楼春,有怀安王府背书,普通人是不敢随便打歪主意的。
但是这一次,对方非但将两百坛醉楼春据为己有,还将李雄飞等人殴打驱赶,这完全是没有将王府放在眼里。
张真猜想能有胆子干出这种事情来的,不是背后有强大势力支持,那就是遇上疯子了,他们总不会以为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吧?
“现在你把事情经过跟我说一遍,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
于是李雄飞回忆道:“那次有个富商模样的人来到酒坊,自称是在南源开酒楼的,他开口就问我要两百坛醉楼春,甚至还预付了二百两银子作为定银,当时我觉得这个人没什么可疑,就以为是一笔大生意上门了。
对方要求我亲自将两百坛醉楼春送去南源,当面完成交易,于是我就按照约定时间送货到南源,谁知对方在验货时突然翻脸,谎称我们送去的醉楼春都掺了水,二话不说动手便打。
当时我们没有防备,几个人寡不敌众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那帮人非但抢走了所有货,还说这次暂且放过我们,要是还敢拿假货招摇撞骗,那他们就要去报官了。”
随后张真又细致地询问了很多细节,他渐渐发现这就是一个提前预谋的陷阱,来酒坊下定银那是下钩子,就等着骗李雄飞去南源,在那里他们等着收网,把货一口吞下。
但为什么是南源呢?
张真思量一番后,得出了结论,“对啊,他们很清楚在凤鸣城是不可能得手的,所以必须将你骗去南源,离开了自己的地盘,他们不就占尽优势了吗?”
李雄飞攥着拳头,不甘地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急,先派人去搞清楚,设计对付你的到底是什么人,摸清了底细之后就好办了。”
“好,我手底下有几个机灵能干的人,他们曾是我爹麾下的老兵,从前线退下来之后就在我家当护院,先派他们过去摸清楚对方底细,然后我再听姐夫的吩咐,你说让怎么干那就怎么干。”
张真点头道,“这几日你不要冲动,酒坊的生意照做,但不接来路不明的订单,遇上陌生人更是要多加小心,我总觉得这整件事肯定还没完,对方既然主动来找我们的茬,就不可能满足于仅仅吞下那两百坛醉楼春就完事了。”
“姐夫的意思是说,他们后续还会来找麻烦。”
“不排除有这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