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秋风瑟瑟。
大炎国都,凤鸣,怀安王府。
正厅内,一白面青年靠在软枕上,看着手里的书信。
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却让张真有些头疼。
有人约他去酒肆相会。
这本是件小事,可对于现在的张真而言,却有些复杂。
他是魂穿来的,到这大炎朝才两天,是怀安王的庶子。
和记忆中大多朝代一样,大炎也遵循嫡长继承制。
他这个王爷的庶子,根本没有继承王位的可能,这辈子也就是个闲散的清贵罢了。
要说穿到这种前身身上,算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可眼下的情况当真有些复杂。
他身上有婚约,对方是朝中泗国公的嫡女。
原本年前就要完婚的,可前身这没过门的媳妇却得了场急病,人说没就没了。
后来泗国公去请了大炎皇帝的旨,说两家已有婚约,长女凋零,便要将幼女嫁过来。
圣旨下了,婚期定在一个月后。
张真有些郁闷的看着手里的信,轻叹口气。
原本都是好事,可眼看就要成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