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形会议桌后，坐着好几个老师。
“朱恒之同学，请坐。”最中间的老师笑着开口。
朱恒之到他们对面的椅子坐下。
他面前放着一份档案袋。
“朱恒之同学，你在这次全国数学竞赛取得第二名的好成绩，成绩单在你面前的档案袋里，你可以查看。”
朱恒之点点头，抽出成绩单看了眼分数。
对面的老师又问道：“有意向保送到哪所大学？我们这边有Q大招生办的老师，有B大，有R大……”
“谢谢老师，不用了。”朱恒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平静地回答到。
老师们互相交换了个眼神，皆是不可思议。
怎么一个两个都不愿意保送？
前面一个颜汐拒绝，再来一个同校的朱恒之，也拒绝。别人可能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机会，他们说不要就不要。
什么时候数竞赛这么没排面了，已经吸引不到现在学生了吗？
坐在中间位置的老师依旧保持着礼貌地笑意，“朱恒之同学，你想清楚了，机会只有一次，走出这扇门，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朱恒之轻轻点头，比刚刚更加平静，“谢谢老师，我想好了。”
各大高校招生办的老师相互交换眼神，无奈地耸耸肩。
坐中间位置的老师还想说服他，继续冷静地分析，“保送以后，就意味着你可以不必参加高考，你有更多的时间为大学学业做准备，你确定要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谢谢老师的提醒，我真的不打算保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