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秒钟平复心情，他才再次询问，“你说颜汐害你，有没有什么证据？或者任何细节？”
江姝瑶仔细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我想不出来她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那有没有可能，是她让别人动的手脚？”江一帆提示，“你说你们是一起坐电梯下楼的，在这期间有没有其他人接触过你？就是挨着站，错身而过的这种也算。”
江姝瑶还是摇摇头，“没有。”江一帆气得背过身。
父女二人都没有说话。
没一会儿杜晴天就回来了，脸色格外难看。
本来江一帆也没指望她问出什么，等会儿她还要亲自去打理这些关系，谁知道杜晴天倒是真带回了一个坏消息。
她点开手机通话录音。
“张老师，您好，我是江姝瑶的妈妈。就是我想问一下我家瑶瑶这个事……”
张朝贺回答得也很痛快，“在全国竞赛上作弊，证据确凿，性质恶劣，这次考试成绩作废，还会公示，并且……初赛的成绩也会被取消，证书奖杯也会被收回。”
“这么严重？”杜晴天大惊。
“嗯。”
“……”通话结束。
三人脸色都很难看。
江姝瑶一听初赛的成绩都会被取消，眼泪又开始往上涌。
“爸，我现在该怎么办？”
作弊处分公示，竞赛成绩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