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因为这张脸，引得他堕入邪门歪道，差点回不来头。
颀长的眼中流盼星光，却又显得疏离，真像星星一样冷而远。英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唇，润泽有光。
他真是好看。
此刻，他懒散地倚着柔软的椅背，纤长漂亮的手指握住玻璃酒杯的凹陷处，
神色间没有丝毫赢了案子的愉悦。
没多久，几个女生咯咯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
一阵廉价香水的味道过去，这世界上最大的灾难之一。
这些皆是十七，八岁的女生，有的穿露脐的细吊带背心和热裤，有的穿超短裙，几乎包不住个臀。
男人们皆不错眼珠地随着他们身影转动，仿佛在看盘丝洞里来的女妖精。
沈知言想，这世界到底都是他们的了，十七，八岁的花季少女们，不管他们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
其中最醒目一个女仔，穿吊带背心外穿钉着亮片有玫红色蕾丝的小外套，紫色唇彩金色眼影，前额挑染了几绺赤橙黄蓝色，十个手指均仔细地做了色彩和镶嵌。
虽审美不算高雅，胜在皮肤光滑水润，明眸善睐，五官明朗生辉。
几个女生看到许明璋眼中有藏不住的惊艳，指指点点，傻笑疯癫。
其中那个彩色女孩直直向许明璋走来，故意在他面前蹲下，露出自己傲人的胸线，抬头天真又魅惑地看向许明璋。
“这位哥哥，我好钟意你，我可以要你的电话号码吗？”
妖媚青蛇缠上了冷峻法海，一出极好的戏。
沈知言遥想当年的自己是否也曾如此，肆意张扬，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