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暴地抓住沈知言的头发,像是要把他吞进肚子里般深吻着他,咬他的嘴唇,卷着他的舌头。
沈知言不由自主地也伸出舌头与他勾缠,搅动,在他们密合的唇间急迫地来回交错着。
舌尖的缠绕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引起巨大的电流,扩散到四肢,酥麻酸痒,沈知言甚至不觉得撕裂的疼痛了。
他只是疯狂地与许明璋吻在一起,像两只困兽难以突围。
那是沈知言的第一次,他像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许明璋狠狠操到射精。
他像一只发了情的母狗,淫叫着,一次一次被许明璋的大屌干到高潮。
直到浑身颤抖着,瘫软在许明璋的怀中,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他从未想过自己的第一次是被人如此疯狂暴烈地夺走处女穴,被刺入,被完全地占有,身心都臣服。
他记起后来,分开的那日,暴雨滂沱,似乎山河湖海的全部雨水都呼啸着而来,他冷得浑身发颤,躲在一旁,看警车急匆匆带走了荒岛上的伤者,剩下他一人在大风大雨里痛哭失声。
至今他仍不明白,哭是因为留恋,还是后悔他们本该不是这样的结局。
在故事最开始的起点,他只想做一件青春叛逆的小事,命运却像多米诺骨牌,被这轻轻一击,牵扯出无端劫难。
沈知言在简单面试之后,便获准入职,实习期也只需一个月。
他在网上做过调研,佟周律所的实习期至少三个月,一般都是六个月,他一定是个特例。
他心中知晓,虽然自己学历不低,但在这里并不突出,且毫无律所工作经验,能获得这份工作,David一定帮助良多。
若是从前,沈知言断不肯欠人情债,只是这一次,他真的想抓住这次机会。
无论如何,都想抓住。
他想知道许明璋的失忆是否好转,想知道他是否过得好,心底深处,他更想再见他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