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忍耐了很久。
指尖传来粘湿的触感,凉润的黏在大腿间,白抓着她的手按过去,直直压在两瓣翕张的蚌肉上。因为长时间不曾得到爱抚,两瓣阴唇滑润而肥大,一张一合地在她的掌心吞吐着,溢出带着体温的爱液。
翻涌成潮。
灯光仿佛变得晦暗,气氛在这浓重的糜色中缓慢升温,压抑中又仿佛正燎起逐步滚烫的火。
少年双腿间的粘液流的更多,甚至顺着腿缝沾湿了床单,花海的手指间润滑一片,宛如被裹上一层湿滑的粘膜。
他夹紧了双腿,连同花海的手一起。
花海的眼睛睁大,这样的触感太过清晰:她的手指就抵在穴口,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插入柔软的甬道,里面早已足够润滑,轻而易举便能直达最深处。花海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她清楚地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哪里能让他舒服,而哪里又会弄疼他……
如果她想,白现在就能从难捱的情欲里解脱。
花海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她无声地咽了口唾沫。
气温一寸寸升高,白的头低垂这侧贴床面,刘海垂落下来,将将遮住他的眼睛。灯光投下一层暗潮样的剪影,让人看不出的神情,只能从红的滴血的耳廓和殷然盈脂的微张薄唇窥探他濒临崩溃的克制。
灼热的呼吸从口中吞吐,一声一声压抑着,到仍旧发颤,几乎克制不住要溢出暧昧的呻吟。
理智已经燃烧得几近于无,半睁的双眸里溃散一片。
好……难受。
我是……谁?我在哪……
好热。
下面……好痒。
为什么……还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