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磕在凹凸不平的树身上,疼得她眼泪直流,齐珩欺身上来,狠压在她身上:“怎么,不是储君人选,就不能与表妹贴唇了?”
接二连三的恫吓,让季矜言的泪再也绷不住,她长长的羽睫扑簌,滚滚泪珠从腮边落下:“……是我的错,不该让殿下误解至此。”
他要的不是道歉,齐珩锐利的目光锁在她身上:“你与我不仅唇相贴,舌相缠,更是同床共枕,相拥而眠。你醉酒时抱着我不松手,睡梦中口口声声喊的也是我的名字,难道这些,都是误解?”
“利用完了我,就准备一走了之另栖高枝?”他呼x1时带出温热的气息,拂过脸颊烧出一片红云,“季矜言,你休想!”
两人的身躯几乎贴在一起,季矜言被那番话惊得说不出话来,除了两次被他强迫着的交吻,其余事情分明与她无关!
“那你呢!你为何要藏我的帕子?”季矜言侧过脸,盯着他握紧自己的那只手,袖口里正藏着她的帕子。
心里胡乱猜测着,是不是自己拒绝了赐婚让齐珩知道了,恼羞成怒地来为难。
齐珩冷冷一笑:“上面有我的东西,怎么就是你的了?”
“你休要胡说!”见他仍在狡辩,季矜言也气红了眼眶,“上面只有一个姓氏,是我亲手绣上去的!是我的!”
“呵——”齐珩的眼底划过一丝冷戾,捉住了她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处。
衣衫下,是他的y挺的筋骨与线条分明的皮r0U,顺着腹部线条往下,则是一团柔软,齐珩SiSi按着她的手放在上面,r0Ucu0了一会儿,掌心有些热。
慢慢地,有什么东西昂着头,顶在她的掌心,b她的肌肤还要烫,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灼灼的热意。
“表妹这么说,也没错。”他神sE自若,仿佛只是在叙述平常之事,“S出来的元JiNg,本就是你的。”
季矜言听他这话,又羞愤又难堪,双目不能与他直视,什么君子端方,什么冷情寡yu,竟对着闺阁nV子说出这些放浪的言辞来!
掌心触碰着的那物好似感知到了她心中所想,不知羞耻地更加y挺,顶得人有些疼。
可是此刻,她除了服软,别无他法,齐珩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季矜言几yucH0U回手,却使不上力气,只得泪眼朦胧地看他:“求你,别这样……”
“从前种种,Y差yAn错也好,机缘巧合也罢,如今我已经真的知错了,长孙殿下饶了我吧,只要你说,我能做到的,我一定尽力补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