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好朋友,他的发小,他的兄弟王阳,是一个无耻,淫荡,肮脏的人。他在学校的厕所里和不知道多少人滥交,让人把他当做排泄的工具,把鸡巴抵在他的脸上插在他的嘴里射精,拿他的屁眼当盛精尿的容器。他心甘情愿,自甘堕落。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不满足,看看他翘得老高的阴茎就知道了。
林白站在王阳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这副下贱的淫荡身体。他沉默地解开了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他捏着王阳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那因兴奋而一跳一跳的生殖器正对着王阳那张精泪斑驳双眼紧闭的脸。从刚才一直强忍着的金黄水柱喷射而出,直直地冲在王阳的脸上,大量腥臊的尿液从头顶一路淋到眉心,冲刷掉残存的精液。接着他冷酷地掰开王阳的嘴,把阴茎对准那个嫣红的洞口继续尿,水柱冲进王阳的嘴里,一部分直接射进了他的喉管,很快便满溢出来,浑身都被尿液淋透了。昏迷的王阳生理性地咳呛起来,咳得整张脸都红了,涕泗交流,口水止不住地从张开的口中淌下来。
可是林白无动于衷。他一手提着王阳的头发,另一手毫不留情地给了王阳两个耳光。啪!啪!清脆的两声。王阳白皙的脸颊瞬间浮起两个掌印,但他依然无知无觉地闭着眼,张着嘴,流着口水,一副逆来顺受的贱样。林白把手用力向后一甩,王阳单薄的背撞上水箱盖,当的一声,脑袋又一次无力地垂下。
他提上了裤子,转身出了隔间,到洗手台把手从里到外洗了个遍,拿洗手液搓了又搓。然后他注意到旁边清洁工用来冲地板洗拖把的水龙头,以及水龙头上套着的塑胶软水管。林白拧开了水龙头,水逐渐充满了盘旋着的软管,清澈的自来水从软管的一端喷涌而出。水管很长,可以一路拖到隔间里面,刚好从隔间门下面的空档穿过。林白一手执着喷水的软管,一手锁上了隔间的门。
水柱冲击在王阳毫无知觉的身体上,从头淋到脚,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王阳的额头上,白嫩的皮肉更加水灵,挺翘的阴茎丝毫没有萎靡,在水流下反而恬不知耻地摇摇晃晃。林白粗暴地掐着王阳的脖子,把水管怼上王阳的脸冲洗,甚至把水管的一头塞进那张嫣红的嘴里,水管撑着嘴唇,腮帮子都被水涨满鼓起来了,被迫灌进去了好多水,直到王阳被水呛得受不了了才把水管拔出来。
“咳咳,我…我…错了…呜呜呜…林白……”在这番酷刑之下王阳终于醒了过来,一边撕心裂肺地咳着,一边口齿不清地哭喊求饶。他讨好地去抓林白的手,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又把那只手翻来覆去慌忙地亲吻着,却猝不及防被甩了一巴掌,惊慌地抬眼看着林白。
林白面无表情地拿水管去冲洗自己的手。他低头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还没有洗干净。”随即他以不容质疑的力道把王阳摁在马桶上,冰凉的水柱又冲上那具身体,水流了一地,从这个隔间的地板流到另一间,在男厕所的瓷砖上蔓延开来。
王阳抽泣着,叫骂着,但是每骂一句脏话还要被林白洗一次嘴巴。死洁癖。他愤愤地想。水流从胸膛移向下方,在他的生殖器上停住了。王阳正要骂,却看到面前林白的裤裆里鼓鼓囊囊,有什么东西正呼之欲出。他抬起头,林白依旧面无表情,可他的耳朵却已经通红。你小子。王阳笑了,笑得像只不怀好意的狐狸,伸出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了林白校裤里的家伙,在那上面留下一个湿手印。
林白推开王阳的手,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浇,可王阳笑得更嚣张了。林白扔了水管,扯出自己的一根鞋带,把王阳的手捆在背后,看着得意的王阳,提起他的一只脚踝,还没等王阳反应过来,抄起地上的水管头,就深深捅进了他的肛门。冰冷的塑胶水管埋在王阳被操得熟烂了的屁眼里,源源不断的水流冲刷着肠壁,通过了直肠,正在逐渐倒灌进肠胃。王阳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涨了起来,他惊叫着挣扎起来,可此时双手被反绑,两只脚踝都被林白攥着,整个下半身几乎被倒提起来,再加上他本身也没什么力气,简直像一条待宰的鱼。
“林白!不要!好多…肚子要涨爆了…啊啊啊…林白你这个混蛋!”王阳惊恐地哭喊着,徒劳无功地挣扎着,哭得太过绝望而导致缺氧窒息,生生把自己哭晕了过去。林白看着王阳的肚子一点点涨大变高,像是怀了孕一般,光洁白皙的肚皮被撑得发亮,肚皮上青色的血管隐隐浮现。而王阳被反绑着双手,后仰着脑袋,昏迷不醒。因为缺氧而通红的脸上挂着泪痕,长大着嘴巴却是是出气多进气少,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声。
林白走出隔间,拧上了水龙头再返回,地上都是水,要缓慢行走才不会跌一跤。水管的一头还插在王阳的穴里,绛红的褶皱细细密密地包裹着光滑的水管,但水还是从细小的缝隙里潺潺流出。他忍不住伸手按了按那涨得浑圆的肚皮,还恶意地晃了晃,白亮的肚皮下出传来轻微咣当的水声,看来确实是快满了。这副纤细的身材与高耸的大肚子是如此不相称,但又诡异地色情。不过话说回来,和王阳相关的,还有什么是不色情的吗?那个他所熟悉的王阳的样子已经完全崩坏了,像一坨被冲掉的屎一样永远地消失了。林白掏出了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地抚慰着涨痛的欲望。
王阳闭着眼睛的样子像一个无辜的天使,但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就会变成一个被欲望驱使的妖精。谁能想到,淫兽变成的妖精,一直存在于这副少年的身体内。是什么人被他引诱?也许有朝夕相处的同学,也许有受人尊敬的师长,当然……还有自己,色欲熏心不堪一击的自己。他恨王阳,是王阳让他熟悉的现实成了虚妄的梦,和谐的表象被击碎,露出了肮脏丑恶的真相。
另一只手抚上王阳洗干净了的阴茎,和自己的以同一个频率撸动起来。林白终于还是吻上了王阳的唇,渡了一口气给缺氧的他。最终还是与你的欲望同流合污。林白无奈地舔了舔嘴唇。湿润却无味,像水一样干净,他很满意自己清洗的成果。
“你怎么会嫌太多呢?你应该巴不得被操大了肚子才对吧?脏成那样,里里外外都要洗干净。我要你干干净净地,染上我的罪。”林白冲着王阳无意识的耳朵说出这番话的同时,自己被自己的中二弄笑了。为了掩饰这份尴尬,他把大肚子的王阳扶起来,让他先倚靠在自己的身上。王阳的肚子随着动作不断发出咣当的水声,为了不让水管掉出来,还往里再塞了塞,然后掀开马桶盖子,重新扶着王阳坐上马桶,把插在王阳屁眼里的水管一点一点抽了出来。
哗啦啦的水流从王阳合不拢的肛门里倾泻而出,澄清的水流中还有一团团白色的精块顺流而下。林白用手按在王阳逐渐瘪下去的肚子上,在那柔软的肚皮上用了点力揉按起来,而另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弄王阳的阴茎。不一会儿,身下的水声渐渐小了,肚子瘪得甚至凹陷了进去,而手上欲望的水声却渐渐大了起来。王阳紧闭着眼睛,身体无法动弹,喉咙里却泄露出难耐的呻吟声。随着林白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王阳的呼吸也变得急促,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乱转。稀白的精液汩汩而出,王阳瘫软的身体随之无意识地抽搐着,像只被剥了皮的青蛙。
林白把手上的精液抹在了王阳干净的脸蛋上,另一只手按下了冲水,随后他抬起王阳的两条腿,把自己的阴茎捅进了身下洁净温馨的屁眼。随着不断的操干,王阳的后脑勺撞在马桶水箱的盖子上,哐当,哐当,发出一声声撞击声。纤细的小腿挂在林白的肩上来回晃悠,打在林白的后背上。里里外外冲洗过一遍的王阳身上冰冰凉凉的,身体里面的温度也降低了,但是随着洞里的活塞运动,摩擦着逐渐生了热,热涨冷缩,湿滑的甬道绞紧了林白的鸡巴,让他差点被榨出精来。果然是骚货,真好本事。他恶狠狠地捏着王阳的乳头,把那两颗红艳的乳珠玩得像石子一样硬。王阳似乎正逐渐苏醒过来,下意识地迎合着抽插的动作,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松弛的眼皮中浮现出一丝眼白。林白没能坚持太久,加上他似乎听到厕所旁边楼梯传来脚步声,便草草了事。来日方长嘛。他想。
“喂,醒醒,再不醒要被关在学校里了,当心晚上被鬼操了。”射完了精的林白把龟头上残余的精液抹在了王阳的大腿根,整理了一下衣裤,拍了拍王阳的脸。还没等王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便转身消失走出了厕所。空旷的走廊里回荡着他的口哨声。妈的,开窍了的男人果然都是拔屌无情。王阳艰难地坐起身,欲哭无泪: